第五章 徐寻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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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陈蒹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了，填完中考志愿之后徐寻被老妈拖着去报了旅游团的东南亚十日游。回国的时候又美其名曰磨练心智，一路上背着大包小包走街串巷，轮船、长途客车、三轮摩的都坐了个遍，她才心满意足地打上火车票回家。
本来七月下旬就能回家，硬生生拖到了八月份，徐寻虽然想体验不同的生活，但哪知道会是这种劳苦。
他找老妈讨个说法，怎么突然就开始流浪了呢？
老妈——兰珊珊同志是这么说的，本来打算你读湘南的话住在家里，那你高中三年我可就没得玩了，所以报了个旅游团想最后放松一下。但你又要去一中读书，到时候住宿在那儿。那我肯定得和你爸过甜蜜的二人生活了啊，你爸工作忙，出不了国，但我们可以国内游啊。我先踩遍国内各大河山风景，到时候和你爸一起去旅游，多好啊。
你自己都先去过了，那还能有意思吗。徐寻问。
和你爸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事了。老妈笑眯眯的，看得出来是非常喜欢徐仲理同志了。
“哎，我也想出去玩啊。”听着徐寻讲，陈蒹在一旁也不玩他的炫舞团了，托着脸发起了呆，他说：“我妈医院里天天忙，我爸又经常有任务不在家，我都是去外婆家蹭饭的。都没人带我玩。”
“苏哥呢？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徐寻问。
“苏北定？”陈蒹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个“哼”，说：“谁和那家伙关系好啊？我跟你说，那家伙出了名的倔脾气，我和他谈不来！——而且他能带我玩什么好玩的？他这种人没点情调，难怪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徐寻好奇地问：“你们是不是发生矛盾了？上次见你们的时候还没这样啊。”
“那家伙虽然表面是个警察，但暗地里还有特殊部门成员的身份，大概是和「替身使者」有关的，”陈蒹说，“上周他突然警告我说最近不要放出替身，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告诉我。”
徐寻对于替身的话题十分感兴趣，问：“为什么不要放出替身？还有，「替身」为什么要叫做「替身」？”
“不让放肯定是防止被别人看出来我是替身使者，但既然是警告我，那肯定是有「替身使者」在暗中策划些什么，可能会对其他的替身使者不利。”陈蒹分析的头头是道，说：“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据说是日本传来的叫法，你要是想叫它背后灵、守护灵或者别的什么都行。反正就是个称呼。”
“那这不是为你好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徐寻不解。
“你不懂，”陈蒹狠狠敲着键盘，“我的「溯」近战能力还没怕过谁，单挑我打不过苏北定的「角斗士」，但是我一对多比他强多了。要是打水战或者下雨的话，我的「溯」就是无敌的存在!”
“是这么一回事啊。”徐寻乐了，原来三年前的陈蒹还会因为这种事情赌气，也不晓得三年后的陈蒹看到以前的自己是这样会不会捂脸。
徐寻道：“毕竟你还是个十五岁的学生嘛，苏哥肯定是站在长辈和警察的立场上为你着想的，哪有让孩子身先士卒上战场的道理。”
陈蒹有些泄气：“理是这么个理，但我就是想帮上点忙啊。你这个替身没觉醒的家伙是不会体会到了，我明明有这么强大的替身，但是却从来没起到过什么作用，反而还要装作一个普通人。就像我明明有一圈赘肉却不让我去减掉，反而勒起来装作小腹平坦的样子。”
“总会有用的嘛！”徐寻安慰着陈蒹，“说不定哪天你就救了我一命呢！”
陈蒹闷声叹了口气，关掉机子道：“走，下机，撸串去，吃完回家。”
两人于是到了陈蒹楼下的一家老字号烧烤店，零花钱也不多，一人就整了几串牛肉过个嘴瘾。
“哎陈蒹，你看那个是苏哥吗？”徐寻眼尖，看见前边巷子口有个穿警服的人在打着电话。
陈蒹眯着眼睛凝神看了会，说：“好像是的，奇怪了，这时候他一个人在这儿干嘛？”
“和之前说的替身使者有关吗？”徐寻问。
“大概。”陈蒹沉思了一会，快速撸干净手上的串，道：“走，咱们偷偷跟上去。”
两人躲着路灯的灯光从墙角的阴影里边悄悄跟了过去，发现那人确实是苏北定，但是他却一直站在巷子口不进去。
“……确定目标了，那我先进去试试他的「替身」了，希望能摸清‘拘魂人’替身强度和能力。”苏北定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口袋里。
“「角斗士·攀登伊始」！”苏北定放出了他的替身，正是那个手持长矛和盾牌、不披甲胄只戴了个头盔的斯巴达猛男。
徐寻才刚看见「角斗士」的出现，大概1秒钟左右的时间，「角斗士」就忽然消失不见，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苏北定像是被无形的大铁锤猛地敲击了一般横飞出去，撞在墙上之后无力地滑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徐寻一脸迷惑不解，有些紧张地问：“这是怎么了？另外的替身使者这么强吗？什么都没看见就把苏哥打飞了？”
“不，这是「角斗士」的替身能力，”陈蒹一脸凝重地看着苏北定挣扎着站起来的身影，忌惮地望向了巷子深处，“但是能给他造成这样的伤害，绝对是个强力的替身。”
“「角斗士」的替身能力……”徐寻问，“那是什么？”
“啊，替身能力啊，之前好像你问过我我没给你说。给你讲讲吧，比如说我的「溯」，能力就是能洞悉、掌握流向，无论是水还是气流都可以被我掌控；而「角斗士」的替身能力，则是时间倒流。”陈蒹解释道，和徐寻混熟了他倒是言无不尽，随口就把自己的替身能力也说出去了。
时间倒流……徐寻心中一动，难道我的重生和苏哥有关吗？“可是时间倒流苏哥为什么会突然飞出去？”
“这是因为他的时间倒流并不是整个世界的时间倒流、也不是意识穿梭那样的时间倒流，而是时间旅行。据他所说，他会在使用替身能力的那一瞬间留下一个间隔一秒的时间节点，然后再次发动替身能力就会一瞬间整个人时间旅行到这个时间节点的末尾，也就是最初使用替身能力一秒后的时间点。”陈蒹解释道。
“也就是说，他这个能力等于他去亲身体验了一次未来？”徐寻捋顺了一下这些时间。同时想，那应该和我的重生没什么关系了。
“是，所以他受到的伤势、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度过的时间、对于他的精神受到的损耗，这些都是会一起带回来的，而他之所以会飞出去，只有一个原因，”陈蒹面色沉重，“那就是苏北定是在被击飞的时候发动了替身能力回到这个时间节点的，而且他的替身能力有一个弊端，就是在回到过去的这个时间点后会短暂地无法唤出「角斗士」，这个时间就是他最虚弱的时间。”
“那我们现在要过去吗？万一巷子里面的人追出来了呢？”徐寻有些担心苏北定的安全。
“应该不用，如果一开始那个「替身使者」不知道苏北定在外面跟踪他的话，对于那个「替身使者」来说，苏北定和他打一架的事情发生在苏北定经历过的那个未来。对于现在来说，他们是还没有接触过的。再看看吧，如果苏北定还想再来一次，我们就去帮他。”
但是苏北定站起来后只是揉了揉胳膊和肚子，没有再朝巷子去，反而是四处张望之后走向了徐寻他们的方向。
“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徐寻问陈蒹。
陈蒹一脸黑线：“大概在他经历过的那段未来里，我们冲过去帮他了吧。”
“哦……”徐寻对于替身能力的理解进一步加深了。
“你们两个跟踪我？”苏北定舒展着关节，揉着有些疼痛的肌肉，带着严肃地表情质问他们俩。
“恰巧遇上的，”陈蒹撇撇嘴，“跟踪你干嘛，有那空我还不如约班花出去玩。怎么样，在你经历的那段未来，我帮大忙了吧？”
“你？你的能力完全被克制了，反而成了我的包袱。”苏北定黑着脸道。
“克制我的「溯」？怎么可能，是怎样的能力？”陈蒹瞪大了眼睛紧张了起来。
“按道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但你也是记录在案的替身使者，我有权利告知你他的替身能力避免你遭受不测，嗯，还有你，徐寻。”苏北定取出他的小灵通打开记事本记录。
“对方的替身叫「囹圄困囿」，能力大概是将他的替身左拳攻击到的东西和右拳攻击到的东西用锁链连接起来。对于你的「溯」来说，替身本身的强度只能算一般，靠的是替身能力对流向的敏锐性来作出反应达到避强击弱的效果。
“但是在实战中，你被越来越多的锁链封锁了闪躲的空间，最终被攻击到了替身，你为了防护用双手去格挡了他的攻击，但这也导致你的双手直接被锁链禁锢住，锁链最长只能伸长一米左。后果会怎样你就知道了。”
苏北定皱了皱眉：“他的替身能力并不是特别强，但是替身本身的强度太高了，和我的「角斗士」不相上下。而我的「角斗士」在正面战场等于是没有替身能力的，所以论单挑我是打不过他的。”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陈蒹惊讶于竟然还有人的替身在替身强度上能和「角斗士」相提并论。尽管不知道多少个替身，但是「角斗士」的替身自己曾经听父亲说过，是所有记录在案的替身里的替身强度天花板。
“就目前的情报显示，他是一起命案的嫌疑人，而且他也正在逃亡。”苏北定顿了顿，“但最重要的是，他大概率精神方面异于常人，因为命案现场受害人的遗体有被高强度的钝器攻击的迹象。虽然法医一直不能确定、或者说不敢确定那是什么造成的，但是我知道，那是高强度的替身的拳击。”
“变态啊……”陈蒹咋舌，问：“那现在呢？不去追他了？”
“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负责弄清楚他的替身能力，前期调查已经基本确认他就是凶手了，但是他毕竟是个替身使者，想要抓捕还是得做好相应的准备。”
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寻举起手问：“我呢？我有帮上什么忙吗？”
“你……”苏北定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了：“你在替被链住没能及时躲避的陈蒹挡下一拳后被贯穿了腹部，大概率是……”
徐寻一听脸就垮下来了：“我的替身呢？我人都要死了怎么都没动静的。”
陈蒹有些沉默，狠狠地拍了拍徐寻的肩膀道：“你放心！有我陈蒹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别人伤到你一根毫毛！”
苏北定敲了敲陈蒹的头，说：“早给你们说过了，这是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们俩未成年。怎么就不听话呢！要不是你拉着徐寻来，他会替你挡下一拳？”
“那个我又不是这个我！这个我可还啥也没干呢！你能不能别敲头啊？”陈蒹吃痛捂住了脑袋，试图狡辩。
苏北定摇摇头，对徐寻说：“虽然你的替身没有完全觉醒，但是你既然能看见替身，那就应该将你算作一个替身使者。作为一个替身使者，你不要像陈蒹一样招摇，要学会保护自己。如果陈蒹有上头的时候，我希望你作为朋友能去劝阻他。”
“放心吧苏哥，我肯定会拉着他的。”徐寻说。
再次见到陈蒹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了，填完中考志愿之后徐寻被老妈拖着去报了旅游团的东南亚十日游。回国的时候又美其名曰磨练心智，一路上背着大包小包走街串巷，轮船、长途客车、三轮摩的都坐了个遍，她才心满意足地打上火车票回家。
本来七月下旬就能回家，硬生生拖到了八月份，徐寻虽然想体验不同的生活，但哪知道会是这种劳苦。
他找老妈讨个说法，怎么突然就开始流浪了呢？
老妈——兰珊珊同志是这么说的，本来打算你读湘南的话住在家里，那你高中三年我可就没得玩了，所以报了个旅游团想最后放松一下。但你又要去一中读书，到时候住宿在那儿。那我肯定得和你爸过甜蜜的二人生活了啊，你爸工作忙，出不了国，但我们可以国内游啊。我先踩遍国内各大河山风景，到时候和你爸一起去旅游，多好啊。
你自己都先去过了，那还能有意思吗。徐寻问。
和你爸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事了。老妈笑眯眯的，看得出来是非常喜欢徐仲理同志了。
“哎，我也想出去玩啊。”听着徐寻讲，陈蒹在一旁也不玩他的炫舞团了，托着脸发起了呆，他说：“我妈医院里天天忙，我爸又经常有任务不在家，我都是去外婆家蹭饭的。都没人带我玩。”
“苏哥呢？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徐寻问。
“苏北定？”陈蒹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个“哼”，说：“谁和那家伙关系好啊？我跟你说，那家伙出了名的倔脾气，我和他谈不来！——而且他能带我玩什么好玩的？他这种人没点情调，难怪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徐寻好奇地问：“你们是不是发生矛盾了？上次见你们的时候还没这样啊。”
“那家伙虽然表面是个警察，但暗地里还有特殊部门成员的身份，大概是和「替身使者」有关的，”陈蒹说，“上周他突然警告我说最近不要放出替身，我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告诉我。”
徐寻对于替身的话题十分感兴趣，问：“为什么不要放出替身？还有，「替身」为什么要叫做「替身」？”
“不让放肯定是防止被别人看出来我是替身使者，但既然是警告我，那肯定是有「替身使者」在暗中策划些什么，可能会对其他的替身使者不利。”陈蒹分析的头头是道，说：“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据说是日本传来的叫法，你要是想叫它背后灵、守护灵或者别的什么都行。反正就是个称呼。”
“那这不是为你好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徐寻不解。
“你不懂，”陈蒹狠狠敲着键盘，“我的「溯」近战能力还没怕过谁，单挑我打不过苏北定的「角斗士」，但是我一对多比他强多了。要是打水战或者下雨的话，我的「溯」就是无敌的存在!”
“是这么一回事啊。”徐寻乐了，原来三年前的陈蒹还会因为这种事情赌气，也不晓得三年后的陈蒹看到以前的自己是这样会不会捂脸。
徐寻道：“毕竟你还是个十五岁的学生嘛，苏哥肯定是站在长辈和警察的立场上为你着想的，哪有让孩子身先士卒上战场的道理。”
陈蒹有些泄气：“理是这么个理，但我就是想帮上点忙啊。你这个替身没觉醒的家伙是不会体会到了，我明明有这么强大的替身，但是却从来没起到过什么作用，反而还要装作一个普通人。就像我明明有一圈赘肉却不让我去减掉，反而勒起来装作小腹平坦的样子。”
“总会有用的嘛！”徐寻安慰着陈蒹，“说不定哪天你就救了我一命呢！”
陈蒹闷声叹了口气，关掉机子道：“走，下机，撸串去，吃完回家。”
两人于是到了陈蒹楼下的一家老字号烧烤店，零花钱也不多，一人就整了几串牛肉过个嘴瘾。
“哎陈蒹，你看那个是苏哥吗？”徐寻眼尖，看见前边巷子口有个穿警服的人在打着电话。
陈蒹眯着眼睛凝神看了会，说：“好像是的，奇怪了，这时候他一个人在这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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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寻才刚看见「角斗士」的出现，大概1秒钟左右的时间，「角斗士」就忽然消失不见，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苏北定像是被无形的大铁锤猛地敲击了一般横飞出去，撞在墙上之后无力地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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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角斗士」的替身能力，”陈蒹一脸凝重地看着苏北定挣扎着站起来的身影，忌惮地望向了巷子深处，“但是能给他造成这样的伤害，绝对是个强力的替身。”
“「角斗士」的替身能力……”徐寻问，“那是什么？”
“啊，替身能力啊，之前好像你问过我我没给你说。给你讲讲吧，比如说我的「溯」，能力就是能洞悉、掌握流向，无论是水还是气流都可以被我掌控；而「角斗士」的替身能力，则是时间倒流。”陈蒹解释道，和徐寻混熟了他倒是言无不尽，随口就把自己的替身能力也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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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要过去吗？万一巷子里面的人追出来了呢？”徐寻有些担心苏北定的安全。
“应该不用，如果一开始那个「替身使者」不知道苏北定在外面跟踪他的话，对于那个「替身使者」来说，苏北定和他打一架的事情发生在苏北定经历过的那个未来。对于现在来说，他们是还没有接触过的。再看看吧，如果苏北定还想再来一次，我们就去帮他。”
但是苏北定站起来后只是揉了揉胳膊和肚子，没有再朝巷子去，反而是四处张望之后走向了徐寻他们的方向。
“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徐寻问陈蒹。
陈蒹一脸黑线：“大概在他经历过的那段未来里，我们冲过去帮他了吧。”
“哦……”徐寻对于替身能力的理解进一步加深了。
“你们两个跟踪我？”苏北定舒展着关节，揉着有些疼痛的肌肉，带着严肃地表情质问他们俩。
“恰巧遇上的，”陈蒹撇撇嘴，“跟踪你干嘛，有那空我还不如约班花出去玩。怎么样，在你经历的那段未来，我帮大忙了吧？”
“你？你的能力完全被克制了，反而成了我的包袱。”苏北定黑着脸道。
“克制我的「溯」？怎么可能，是怎样的能力？”陈蒹瞪大了眼睛紧张了起来。
“按道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但你也是记录在案的替身使者，我有权利告知你他的替身能力避免你遭受不测，嗯，还有你，徐寻。”苏北定取出他的小灵通打开记事本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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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实战中，你被越来越多的锁链封锁了闪躲的空间，最终被攻击到了替身，你为了防护用双手去格挡了他的攻击，但这也导致你的双手直接被锁链禁锢住，锁链最长只能伸长一米左。后果会怎样你就知道了。”
苏北定皱了皱眉：“他的替身能力并不是特别强，但是替身本身的强度太高了，和我的「角斗士」不相上下。而我的「角斗士」在正面战场等于是没有替身能力的，所以论单挑我是打不过他的。”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陈蒹惊讶于竟然还有人的替身在替身强度上能和「角斗士」相提并论。尽管不知道多少个替身，但是「角斗士」的替身自己曾经听父亲说过，是所有记录在案的替身里的替身强度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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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啊……”陈蒹咋舌，问：“那现在呢？不去追他了？”
“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负责弄清楚他的替身能力，前期调查已经基本确认他就是凶手了，但是他毕竟是个替身使者，想要抓捕还是得做好相应的准备。”
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寻举起手问：“我呢？我有帮上什么忙吗？”
“你……”苏北定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了：“你在替被链住没能及时躲避的陈蒹挡下一拳后被贯穿了腹部，大概率是……”
徐寻一听脸就垮下来了：“我的替身呢？我人都要死了怎么都没动静的。”
陈蒹有些沉默，狠狠地拍了拍徐寻的肩膀道：“你放心！有我陈蒹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别人伤到你一根毫毛！”
苏北定敲了敲陈蒹的头，说：“早给你们说过了，这是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们俩未成年。怎么就不听话呢！要不是你拉着徐寻来，他会替你挡下一拳？”
“那个我又不是这个我！这个我可还啥也没干呢！你能不能别敲头啊？”陈蒹吃痛捂住了脑袋，试图狡辩。
苏北定摇摇头，对徐寻说：“虽然你的替身没有完全觉醒，但是你既然能看见替身，那就应该将你算作一个替身使者。作为一个替身使者，你不要像陈蒹一样招摇，要学会保护自己。如果陈蒹有上头的时候，我希望你作为朋友能去劝阻他。”
“放心吧苏哥，我肯定会拉着他的。”徐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