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替身能力熟练度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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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有船锚图案的骨质面具、两根管子连接到背后氧气管的呼吸器、壮硕又仿佛潜水服般光滑细腻的由鳞片组成的身躯、左手手臂子肘部往手腕处延伸的鱼鳍似的骨刃、右手掌心那个空洞。
这不是完全和陈蒹的「溯」长得一模一样吗？
徐寻摸不着头脑，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两个人有一样的替身吗？
还是说……
我的重生、陈蒹的替身有所联系？
“是假的吗？”辛戚雪的「势不可挡之恶」在半空盘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陈蒹的身影。
“是吗，你的替身能力是伪装成别人的替身？”辛戚雪心有余悸地缓缓朝徐寻走近，“还是说，你能模仿别人的替身？”
徐寻沉默着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心想，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样，就算真是那个家伙的替身，我也找到了克制的方法。”辛戚雪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但是要和这种克制她的替身战斗，还是让她有些头疼。
“「势不可挡之恶」！”辛戚雪将半空盘旋的「势不可挡之恶」呼唤回来，然后就见它在辛戚雪的头顶嘭的一声炸成血雾，而落下的血雨滴落在了辛戚雪的身上慢慢堆积凝结，变成了一层深邃到发乌的暗红色物质。
“既然那个替身的能力是控制流动，”辛戚雪沐浴在污血之中，头上的粘稠血液仿佛燃着的蜡烛一样往下滴落着蜡油，“那我就让我的替身停止流动！”
等到那只恶魔所化成的血液全部包裹住辛戚雪，而它们凝结成了固体，它就化作了一件血腥的铠甲，让辛戚雪整个人散发着腥臭与腐烂的味道。
“来吧小子，给你见识一下，「势不可挡的我」！”此刻，仿若地狱里恶鬼一般的辛戚雪透过猩红头盔对徐寻说道，声音也被扭曲变成了深谷的回响，既深邃又低哑。
徐寻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替身战”，甚至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溯」，到底要怎样战斗他心里也没有底。
“「溯」！攻击她！”
“Wriiiiiiiiigle！”
“Wriiiiiiiiigle！”
陈蒹不停闪躲着「囹圄困囿」的攻击，但是就算躲过去了，「囹圄困囿」也会在狭窄的楼梯之间拉起一道铁链。
逐渐的，陈蒹能够闪躲的空间越来越小，甚至很多次都只能靠在铁链上借力旋转才能躲过攻击。
然而，每当他在铁链上多绕一次，连接「溯」手上的铁链就会短一分。
“小子，你已经没有躲避的空间了。”
张野就站在离他不足三米的距离，但是中间隔着的层层铁链组成的网络让陈蒹无能为力。
为了从无法闪躲的死局中逃脱，每当陈蒹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他就会用左手的骨刃劈砍手上的铁链，可是直到现在也只是将反复劈砍的那个铁环砍出了一个豁口，仍然不足以将它劈断。
所幸「囹圄困囿」本身的行动也会被铁链所拘束，虽然它能通过再次触碰断开铁链的连接，但是在铁链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它自身受到的约束也就越来越多。
但是他可以在这场击中我结束的游戏里慢上无数次，我却只能失误一次。
陈蒹咬牙，此时的落日正将它最后的余晖铺盖在楼道之中，昏黄的空间让陈蒹有一股莫名的悲壮。
为什么偏偏今天天气这么好，陈蒹忍不住想，要是下雨天就好了，我就可以用右手的水炮来攻击这个家伙。
忽然，下一记攻击袭来时，陈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能够辗转腾挪的空间了，只能从一个由三条铁链围出的空间里鱼跃而出。
可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尽管他再三蜷缩自己的空中跳跃的身躯，却仍然被绊住了脚，差点摔个踉跄。
后路被封死了，只能往回跑！
望着被封死的楼道，陈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住「溯」手上的铁链往上爬。
为什么我的替身射程距离这么短啊，要是像这个家伙的替身一样可以放出几米之外就好了。
陈蒹荡到了二楼，走到了走廊上铁链绷住所能站立的最远距离。
“往回跑又有什么用呢？”
张野抬头看着不断劈砍着铁链的陈蒹，笑着说：“在底下你还能向铁链借力往上跳跃躲避我的攻击，在上面？铁链只会是束缚你的累赘。”
陈蒹对他的嘲讽不屑一顾：“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通？”
“「囹圄困囿」，攻击他的腿部，看他怎么躲！”
“Looooooooock——”
陈蒹面色一变，在「囹圄困囿」的攻击之中不断跳跃、翻滚，但是每当他动作到最后的时候，右手被一股无形的力所扯住的时候，他就知道「溯」手上的铁链已经完全拉直了。
水，我需要水！想要翻盘只能发挥我右手这个水炮的攻击距离更长的优势——
呲溜——
嗯？
陈蒹惊讶地看着几道水线从走廊东侧蔓延过来，那边的转角是——东楼梯！
是姚远老师吗？
陈蒹想到了姚远老师那雾状的替身。
对啊，雾就是他妈的液体啊。
陈蒹心中一喜，虽然这些水流还很细小，远不足以让他发出一记水炮，但是看它这个架势，似乎还要继续往这边流淌。
目的改变！
陈蒹现在的目的不再是劈断手上的铁链，而是拖延到右手汲取足够的水！照这进度，等到自己劈断这根铁链，估计身上已经多出了三根铁链。
不，就算现在硬吃几记「囹圄困囿」的攻击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发出水炮，最后的赢家就是我！
又是一记重拳袭来，「溯」翻身躲过，接着躺在地上仰天一踹踢中了「囹圄困囿」的手腕，将它这次的攻击化解。
嗯？他开始主动接触「囹圄困囿」的身体了？
张野眉头一皱，事情似乎有些变化。但旋即松开了眉头。
无论他是被动躲避还是主动出击，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希望了。
这种替身强度不如自己的「囹圄困囿」，而且能力完全被我限制空间的铁链能力所限制的替身，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还是谨慎点吧。
张野让「囹圄困囿」后退了两步，然后让它解除掉两根铁链的连接，一手一根，将铁链当作鞭子去抽打陈蒹。
不好用。
刚一使出去张野就又皱紧了眉头，铁链太重了，做不到鞭子的效果，反而是在挥舞中凭空削弱了力道。
他又让「囹圄困囿」将铁链旋转起来，利用离心力将铁链甩出，尽管这样砸下去比直接挥舞过去力道要足很多，但也依然被「溯」轻易地挡下。
看来「囹圄困囿」的远程能力实在是有所不足。
张野放弃了在远处攻击陈蒹的想法，直接让「囹圄困囿」上前攻击。
陈蒹在挡住了「囹圄困囿」几次毫无章法的铁鞭之后差不多已经偷偷汲取满了水量，但是只够一发水炮，而且水炮本身的冲击力并不足够杀伤一个人，主要依靠的还是「溯」在汲水时掺杂进去的微粒灰尘来对人体神经末梢造成强烈刺激。
如果攻击「囹圄困囿」的话，大概是收效甚微的。
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怎样将水炮射向张野本人？
陈蒹一边闪躲着「囹圄困囿」的攻击，一边不时悄然观察着张野的距离。
可恶，为什么他的替身力量、速度都比「溯」要强，射程距离也能脱离本体几米远，要不是精确度比较差，我早被他揍扁了。
陈蒹头疼地看着离他四五米的张野，如果贸然冲过去他一定会有戒备的，要怎样才能让他消除戒心呢？
再一次被铁链扯住自己翻滚的动作，好险不限地扭腰躲过了「囹圄困囿」的一拳，但是硬吃了他一记侧踢。陈蒹捂着肚子吃痛地在地上连滚几圈，往侧面拉开了距离。
看着「溯」手上这根束缚他行动的铁链，陈蒹忽然灵光一闪。
如果我自己过去会让他戒备的话，那就让他拉我过去！
眼看「囹圄困囿」再次扑身上来，「溯」猛地一抖右手上的铁链，将「囹圄困囿」的手隔开一段距离。
“真是够会躲的小子。”张野有些不耐烦了，如果拖的太久让他们不好脱身可就不好了。把铁链当鞭子不太好用，但是这个小子用捆住他的铁链当工具用倒是使的挺好的。
之前在楼下把它当借力点往上爬躲避攻击，现在则是用铁链隔开我的替身的拳头不让我直接触碰到他……
不对，我也可以利用这根铁链！
张野灵机一动：“「囹圄困囿」！抓住那根铁链，将它扯过来！”
陈蒹感到奇怪，张野对自己的替身似乎十分不熟悉，之前的铁鞭和现在半天才想到直接把自己拉过去都是，似乎他获得替身并不久的样子。
可是这个替身本身的强度实在是太强了。
陈蒹有些感伤，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同，自己从小锻炼替身竟然打不过这种还不会熟练运用替身能力的人。
不过，好在他还是把我拉过去了。
陈蒹装作反抗的样子，抗拒着「囹圄困囿」将他扯过去的巨力。
然而在陆地上，「溯」的力量也就是和普通的大力士相差无几，和「囹圄困囿」相比实在是力所不及。
5米、4米、3米……
当「溯」被「囹圄困囿」拉到面前时，「溯」离张野本体的距离已经只有三米了。
就是现在！
“「溯」！「气压脉冲水炮」！”
一团水雾飞快地从掌心被喷射出去，直接越过了一道道铁链组成的网，直直击中了张野的面部。
张野来不及闭眼，就感觉面部仿佛灼烧一般的剧痛，特别是眼部的剧痛让他都睁不开眼睛，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
“啊——”
张野捂着脸在地上翻滚，他也再无法支持「囹圄困囿」的存在，直接被他收了回去。
作战成功！
陈蒹看着手上的铁链化作光点消失松了口气，替身解除之后替身能力制造的铁链也能消失就好，就怕他的铁链一直存在。
【张野，替身名：「囹圄困囿」。状态：再起不能！】
就在陈蒹总算松了口气时，另一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条从走廊尽头转角往这边流淌的水流，此刻竟然掺杂了几抹红色在内。
那是——
血！
“姚远老师！”
陈蒹再顾不得痛到昏厥过去的张野，直奔东楼梯而去。
额头上有船锚图案的骨质面具、两根管子连接到背后氧气管的呼吸器、壮硕又仿佛潜水服般光滑细腻的由鳞片组成的身躯、左手手臂子肘部往手腕处延伸的鱼鳍似的骨刃、右手掌心那个空洞。
这不是完全和陈蒹的「溯」长得一模一样吗？
徐寻摸不着头脑，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两个人有一样的替身吗？
还是说……
我的重生、陈蒹的替身有所联系？
“是假的吗？”辛戚雪的「势不可挡之恶」在半空盘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陈蒹的身影。
“是吗，你的替身能力是伪装成别人的替身？”辛戚雪心有余悸地缓缓朝徐寻走近，“还是说，你能模仿别人的替身？”
徐寻沉默着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心想，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样，就算真是那个家伙的替身，我也找到了克制的方法。”辛戚雪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但是要和这种克制她的替身战斗，还是让她有些头疼。
“「势不可挡之恶」！”辛戚雪将半空盘旋的「势不可挡之恶」呼唤回来，然后就见它在辛戚雪的头顶嘭的一声炸成血雾，而落下的血雨滴落在了辛戚雪的身上慢慢堆积凝结，变成了一层深邃到发乌的暗红色物质。
“既然那个替身的能力是控制流动，”辛戚雪沐浴在污血之中，头上的粘稠血液仿佛燃着的蜡烛一样往下滴落着蜡油，“那我就让我的替身停止流动！”
等到那只恶魔所化成的血液全部包裹住辛戚雪，而它们凝结成了固体，它就化作了一件血腥的铠甲，让辛戚雪整个人散发着腥臭与腐烂的味道。
“来吧小子，给你见识一下，「势不可挡的我」！”此刻，仿若地狱里恶鬼一般的辛戚雪透过猩红头盔对徐寻说道，声音也被扭曲变成了深谷的回响，既深邃又低哑。
徐寻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替身战”，甚至也是第一次使用这个「溯」，到底要怎样战斗他心里也没有底。
“「溯」！攻击她！”
“Wriiiiiiiiigle！”
“Wriiiiiiiiigle！”
陈蒹不停闪躲着「囹圄困囿」的攻击，但是就算躲过去了，「囹圄困囿」也会在狭窄的楼梯之间拉起一道铁链。
逐渐的，陈蒹能够闪躲的空间越来越小，甚至很多次都只能靠在铁链上借力旋转才能躲过攻击。
然而，每当他在铁链上多绕一次，连接「溯」手上的铁链就会短一分。
“小子，你已经没有躲避的空间了。”
张野就站在离他不足三米的距离，但是中间隔着的层层铁链组成的网络让陈蒹无能为力。
为了从无法闪躲的死局中逃脱，每当陈蒹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他就会用左手的骨刃劈砍手上的铁链，可是直到现在也只是将反复劈砍的那个铁环砍出了一个豁口，仍然不足以将它劈断。
所幸「囹圄困囿」本身的行动也会被铁链所拘束，虽然它能通过再次触碰断开铁链的连接，但是在铁链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它自身受到的约束也就越来越多。
但是他可以在这场击中我结束的游戏里慢上无数次，我却只能失误一次。
陈蒹咬牙，此时的落日正将它最后的余晖铺盖在楼道之中，昏黄的空间让陈蒹有一股莫名的悲壮。
为什么偏偏今天天气这么好，陈蒹忍不住想，要是下雨天就好了，我就可以用右手的水炮来攻击这个家伙。
忽然，下一记攻击袭来时，陈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能够辗转腾挪的空间了，只能从一个由三条铁链围出的空间里鱼跃而出。
可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尽管他再三蜷缩自己的空中跳跃的身躯，却仍然被绊住了脚，差点摔个踉跄。
后路被封死了，只能往回跑！
望着被封死的楼道，陈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住「溯」手上的铁链往上爬。
为什么我的替身射程距离这么短啊，要是像这个家伙的替身一样可以放出几米之外就好了。
陈蒹荡到了二楼，走到了走廊上铁链绷住所能站立的最远距离。
“往回跑又有什么用呢？”
张野抬头看着不断劈砍着铁链的陈蒹，笑着说：“在底下你还能向铁链借力往上跳跃躲避我的攻击，在上面？铁链只会是束缚你的累赘。”
陈蒹对他的嘲讽不屑一顾：“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通？”
“「囹圄困囿」，攻击他的腿部，看他怎么躲！”
“Looooooooock——”
陈蒹面色一变，在「囹圄困囿」的攻击之中不断跳跃、翻滚，但是每当他动作到最后的时候，右手被一股无形的力所扯住的时候，他就知道「溯」手上的铁链已经完全拉直了。
水，我需要水！想要翻盘只能发挥我右手这个水炮的攻击距离更长的优势——
呲溜——
嗯？
陈蒹惊讶地看着几道水线从走廊东侧蔓延过来，那边的转角是——东楼梯！
是姚远老师吗？
陈蒹想到了姚远老师那雾状的替身。
对啊，雾就是他妈的液体啊。
陈蒹心中一喜，虽然这些水流还很细小，远不足以让他发出一记水炮，但是看它这个架势，似乎还要继续往这边流淌。
目的改变！
陈蒹现在的目的不再是劈断手上的铁链，而是拖延到右手汲取足够的水！照这进度，等到自己劈断这根铁链，估计身上已经多出了三根铁链。
不，就算现在硬吃几记「囹圄困囿」的攻击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发出水炮，最后的赢家就是我！
又是一记重拳袭来，「溯」翻身躲过，接着躺在地上仰天一踹踢中了「囹圄困囿」的手腕，将它这次的攻击化解。
嗯？他开始主动接触「囹圄困囿」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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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是被动躲避还是主动出击，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希望了。
这种替身强度不如自己的「囹圄困囿」，而且能力完全被我限制空间的铁链能力所限制的替身，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还是谨慎点吧。
张野让「囹圄困囿」后退了两步，然后让它解除掉两根铁链的连接，一手一根，将铁链当作鞭子去抽打陈蒹。
不好用。
刚一使出去张野就又皱紧了眉头，铁链太重了，做不到鞭子的效果，反而是在挥舞中凭空削弱了力道。
他又让「囹圄困囿」将铁链旋转起来，利用离心力将铁链甩出，尽管这样砸下去比直接挥舞过去力道要足很多，但也依然被「溯」轻易地挡下。
看来「囹圄困囿」的远程能力实在是有所不足。
张野放弃了在远处攻击陈蒹的想法，直接让「囹圄困囿」上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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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攻击「囹圄困囿」的话，大概是收效甚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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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蒹一边闪躲着「囹圄困囿」的攻击，一边不时悄然观察着张野的距离。
可恶，为什么他的替身力量、速度都比「溯」要强，射程距离也能脱离本体几米远，要不是精确度比较差，我早被他揍扁了。
陈蒹头疼地看着离他四五米的张野，如果贸然冲过去他一定会有戒备的，要怎样才能让他消除戒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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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溯」手上这根束缚他行动的铁链，陈蒹忽然灵光一闪。
如果我自己过去会让他戒备的话，那就让他拉我过去！
眼看「囹圄困囿」再次扑身上来，「溯」猛地一抖右手上的铁链，将「囹圄困囿」的手隔开一段距离。
“真是够会躲的小子。”张野有些不耐烦了，如果拖的太久让他们不好脱身可就不好了。把铁链当鞭子不太好用，但是这个小子用捆住他的铁链当工具用倒是使的挺好的。
之前在楼下把它当借力点往上爬躲避攻击，现在则是用铁链隔开我的替身的拳头不让我直接触碰到他……
不对，我也可以利用这根铁链！
张野灵机一动：“「囹圄困囿」！抓住那根铁链，将它扯过来！”
陈蒹感到奇怪，张野对自己的替身似乎十分不熟悉，之前的铁鞭和现在半天才想到直接把自己拉过去都是，似乎他获得替身并不久的样子。
可是这个替身本身的强度实在是太强了。
陈蒹有些感伤，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同，自己从小锻炼替身竟然打不过这种还不会熟练运用替身能力的人。
不过，好在他还是把我拉过去了。
陈蒹装作反抗的样子，抗拒着「囹圄困囿」将他扯过去的巨力。
然而在陆地上，「溯」的力量也就是和普通的大力士相差无几，和「囹圄困囿」相比实在是力所不及。
5米、4米、3米……
当「溯」被「囹圄困囿」拉到面前时，「溯」离张野本体的距离已经只有三米了。
就是现在！
“「溯」！「气压脉冲水炮」！”
一团水雾飞快地从掌心被喷射出去，直接越过了一道道铁链组成的网，直直击中了张野的面部。
张野来不及闭眼，就感觉面部仿佛灼烧一般的剧痛，特别是眼部的剧痛让他都睁不开眼睛，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
“啊——”
张野捂着脸在地上翻滚，他也再无法支持「囹圄困囿」的存在，直接被他收了回去。
作战成功！
陈蒹看着手上的铁链化作光点消失松了口气，替身解除之后替身能力制造的铁链也能消失就好，就怕他的铁链一直存在。
【张野，替身名：「囹圄困囿」。状态：再起不能！】
就在陈蒹总算松了口气时，另一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条从走廊尽头转角往这边流淌的水流，此刻竟然掺杂了几抹红色在内。
那是——
血！
“姚远老师！”
陈蒹再顾不得痛到昏厥过去的张野，直奔东楼梯而去。